衡长久存在，还有和叶轻眠的大致交易，不过却没提圣经物质化的事。

谦绪说完后，冬潼半天没有讲话，谦绪知道她在思考这件事会对轮回神殿产生的影响。不过很快，冬潼的脸色就轻松下来了，因为她十分确定叶轻眠即使有心在升维的事情上一争，但也绝对来不及了，所以即使非物质生命无限壮大，也起不到什么决定性的作用。aaltiaaaaltiaa

“如果能彻底解决辉煌世界的问题，那是好事。不过我准备了很多小家伙给叶轻眠捣乱来着，要不要取消行动？”冬潼问道。

“既然准备了，那就不必取消了，没准能看场好戏。”

见谦绪一点都不担心，冬潼有些奇怪，叶轻眠吞噬分裂出去的辉煌世界对谦绪是天大的事，可是他看起来却非常冷静。

谦绪没有明说，冬潼也没有追问。辉煌世界是非物质生命形态，可以说是无处不在，所以偶尔，会发现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。比如，灰宫告和他背后的鸠。那个叫做鸠的组织现在还很神秘，立场也很模糊，但似乎有着不小的野心。

不过目前以谦绪的情报来看，鸠同样不希望叶轻眠死，但或许在未来会给轮回神殿带来不小的麻烦，不过这跟自己没什么关系。自从和柒鱼决裂后，谦绪对柒鱼的观感越来越差，如果不是有冬潼的存在，或许辉煌世界和轮回神殿早就开始出现摩擦了。aaltiaaaaltiaa

“对了谦绪哥哥，红莲去精神病院了。”冬潼说道。

谦绪沉默了，红莲，一个久远的名字了，或许他更熟悉那个代号b8789。很快，红莲的样子在谦绪的脑海里浮现出来，那时的红莲只有十岁，绝望的被束缚在试验台上，痛苦的希望自己能结束她的生命。

现在她应该长大了吧？冬潼说红莲去了精神病院，应该就是去清算过去了。对于米暝空，谦绪的情绪很复杂，他觉得自己和米暝空之间，存在了太多误会和如果。

自己希望米暝空死吗？或许曾经极度这么想过，但现在，谦绪也理解了米暝空很多，谦绪也必须承认，当年的自己在思想上过于单纯了。

但是米暝空死不得么？谦绪也并不这么觉得。为了推进人类文明的前进，以米暝空为代表的激进派和研究基地，选择了让双手沾满鲜血。在那个世界那个年代里，无数人类并非公民或者人民，而是被叫做实验体，仅仅十岁的红莲最大的愿望是死去，这是何其的黑暗？aaltiaaaaltiaa

谦绪叹了口气，闭上了眼睛，“姓米的老东西活太久，也是时候让自己解脱了。”

“谦绪哥哥，你真的没有考虑过回到轮回神殿吗？其实你和柒鱼之间并没有实际的利益冲突。”

“思想上的冲突，比利益冲突更不可调和。”

冬潼继续劝道，“可是这是最后一届轮回了，之后梦世界会变成什么样，说不好，如果你继续远离…”

“冬潼，你就这么看好柒鱼吗？”

“不是看不看好的问题，我们是姐妹，一起从福瑶的一间宿舍里走出来的。”

“你当她是姐妹，她当你们是姐妹吗？”谦绪传递出了明显质疑的情绪，“当初我在垃圾区遇到你，那是柒鱼的计划，但是为了这个巧遇，你承受了多少折磨？如果柒鱼当你是姐妹，会看着你那样吗？”aaltiaaaaltiaa

冬潼反而笑了，“不过那是我一生中做过最正确的决定，因为遇到了你。原始动力区的生活，也是我最快乐的时光。”

听着冬潼的话，谦绪的脸庞变得柔和了，也多了不少无奈，“别冲太前面，如果柒鱼那里最终撑不住，就来我这。”

冬潼不想和谦绪再讨论柒鱼和轮回神殿的问题，转移话题道，“之前那些能力者死去后的非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