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，发现的一丝丝法则波动。

他好像发现，这面盾牌神奇之处的源泉了？

……但是试炼之地外，天幕之下的燕九皇不知道唐沐阳的所思所想啊。

看到唐沐阳陷入眩晕状态，并且一瞬间就被十六道攻击轰中，并且那十六道攻击全部都是傀儡人偶们的全力一击后。

他第一时间就闭上了双眼，不忍再看下去了。

直到片刻之后，估摸着唐沐阳的眩晕状态结束，试炼之地的这一轮攻击也尘埃落定了，这才再次睁开眼，缓缓的试探性张望了过去。

可是，也就是这么一张望，燕九皇便再次忍不住傻眼了。

“毫发无损？”

“十几个傀儡人偶的全力一击，连那小子的皮毛，都没有伤到？”

“那个臭小子，身上是有什么顶级的防身法宝吗？”

“即便是之前的幽暗皇，在一次不小心的触发了防御型傀儡人偶的负面效果后，都吃了不小的亏！”

“……”试炼之地内，唐沐阳也完全不知道，燕九皇在外面看到自己这一波操作后内心的大起大落呢。

在隐约发现那些灰色傀儡人偶们盾牌上的法则波动，以及法则波动的大概方向后，他并没有急着去击杀那些趁着自己眩晕时围攻自己的傀儡人偶。

在恢复清醒之后，他只是拿起定海针，再次主动捶向了灰色傀儡人偶的盾牌。

为了避免一棍子把对方给锤死，他还有意识的控制了一下力道。

他想再触发几次灰色傀儡人偶盾牌上的特殊效果，看看自己刚刚的推断是不是正确的，顺便确认一下自己刚刚感应到的位置有没有出错。

……试炼之地外，天幕之下，燕九皇却完全不懂唐沐阳的心思。

看着他在从眩晕状态恢复过来后，不仅没有趁机去击杀那些傀儡人偶，反而作死一般主动去敲那些防御型人偶的盾牌，燕九皇只是眼神一阵茫然。

而后忍不住古怪道，“这家伙，在干什么噢？”

“故意想办法触发那些防御型傀儡人偶手中盾牌附加的负面效果？”

“这种操作，疯了吗？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