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归和凤屠齐齐回了下头，一个瞪眼，一个眯眼，敢吃人，就吃你！

糙汉子举了举双手，他没那么蠢。

路上，夜溪皱眉“我杀卓焻时，没有找到神器，丝毫气息都感受不到了。”

凤屠也道“虽然我刻意控制没有破坏水真真的随身空间，但我确认她手里的月之神杖不在空间里，也不在她身上。而且，神器不可能在我的攻击中没有丝毫反抗就化为齑粉的。”

无归“神器跑了？”

夜溪点头“应该是天道做的。他之前说什么主子什么的，算计你，培养天命人，仙桥，都是在完成他口中主子给的任务。他口中的主子很厉害，若是没有神龙来插一脚，仓禹界的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。天道那话听起来，好像他只是他主子的一个手下而已，看门的。他的主子一定很厉害。”

凤屠“天道很忠心，宁愿把天命人交出来给咱们出气，换取你们不再沾手仙桥的事。那么，神器一定很重要，那就是在他将天命人推出来的时候就把神器给收回去了。”

夜溪；“应该是了，之后一直没见水真真卓焻使用神器。”

叹气“我在水真真随身洞府里倒是看见她的麒麟了，看来他们签订的是平等契约。哪像卓焻啊，我感受的清清楚楚，他那一灵宠袋一灵宠袋里，随着他死了。”

“水真真以前还是很可爱的。”夜溪如此道。

“可她后来很讨厌了。”无归道“我也能看出来，先前她还有自己的想法，坚持本心，但——始终被周围的人同化了。”

夜溪笑了笑“我也是做了推手的。”

因为杀卓焻时对水真真下了杀手，后来水真真再看自己眼神就不对了。

甩甩头，不想再说这个话题。

“王子燎，你们要怎么回归？把海域带走吗？”

王子燎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催促“你让我出来看看。”

这里是仙界了，诅咒该破了吧？

夜溪心念一动，王子燎出现在半空中，虽然一张脸通红，但真的是在顺畅呼吸。

诅咒，破了。

嘴一咧，笑如海花。

王子燎修长有力的鱼尾狠狠甩起，落下，就是两条大长腿了。

呃，没穿衣裳。

夜溪抬头左看右看吹口哨。

无归磨牙，凤屠白眼，明明就是鱼，做什么长这么长的两条腿，比本凤凰都要长。

“哈哈哈，诅咒破了，诅咒破了。”

王子燎围着夜溪转圈圈，丝毫没想起自己该穿件什么挡一挡的。

还是凤屠看不过，手一挥，王子燎身上多了一件衣裳，很长很长，不露手，不露脚，五光十色七彩衣。

王子燎愣了愣，旋即热情“多谢凤大人，你把你喜爱的衣裳给了我，回去我亲自设计一套海域的衣裳送给你，保证衬托出你无匹的美貌。”

凤屠弯了弯嘴角，嗯哼一声，转过头去翻白眼，明明想看他花里胡哨扮小丑的，可怎么——果然鲛族不讨人喜。

夜溪笑眯眯“鲛族之美，无可比拟。”

无归绷着脸，觉得夜溪见识太少了些，去神界啊，随便哪个神族呢，绝对比鲛族好看多得多，最好看的就是神龙！

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