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现在一切都晚了。无论进退，他都无法取得什么善果。

当然，若是灰衣男子知道是他说出徐小湛的名字之后，刘攀才临时决定救人的话，恐怕他会直接呕出几十两血。

毕竟，他说出徐小湛名字的时候只是无心。如果他只说“那就是徐阳峰的儿子”而省去之后徐小湛的名字，或许杨长老一路问到最后，也不会在意徐小湛是叫什么名字。

至于刘攀，若是没听到徐小湛这个名字，就算这个未来的第一大富豪直接死在他面前，他恐怕也不会过多的在意什么，顶多就是将之当成体会这个武道纵横世界的残酷的一堂生动的课。

怎么办？灰衣男子此刻真的是怕了。不知道是不是错觉，灰衣男子感觉杨长老身上散发出的威压笼罩了他，并且越来越强，强得他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。

而这么久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，灰衣男子也是明白，无论他现在如何说徐家的不是，恐怕也只会被当成是临死之前的乱咬人，不会再有几个人信了。

“都是这两个小子！”在心中大骂的一句，灰衣男子蓦地将目光转向了刘攀与刘狂两人。

他觉得，如果不是这两个小子坏事，他根本不会遇到现在的境况。尤其是那个说认识徐小湛的小子，说事就说事，居然还总结出个结论。

为了追回一些有价值的灵药才来偷袭他们？狗屁！这说出去谁信？好歹徐阳峰也是云流城一个二流势力家族的家主，怎么可能为了区区几株灵药冒着得罪云流门的风险，在云流门招收弟子的广场上掳人？

还有，那徐小湛已经是武徒圆满的修为，你居然说他是个不认识灵药的蠢蛋？这谁又会信？

更甚的是，徐小湛从家里偷药材出来卖？他丫的脑子有病吗？一个家族的公子哥，居然在路边摆摊卖药，还偷偷摸摸的在一个小胡同里。他是缺那几个钱的人嘛！

更何况……嗯？等等，怎么这么多漏洞？

蓦地，灰衣男子一怔，之前都去考虑徐家与他自己身的问题了，他真没在意刘攀说的那些事情的真实性，如今在心中吐槽的一番，他才蓦然惊觉，这似乎就是个随便编出来的小故事……

“长老！那小子之前说的那些有问题！”惊觉到了问题的存在，灰衣男子顿时找到了方向，直接伸手指向了刘攀。

“那小子说徐小湛在小胡同里卖药，他将那些药全部买了，所以徐阳峰才会在这广场上偷袭他跟刘狂。可这个广场是我们云流门招收弟子的地方，怎么可能有人为了区区几株灵药在这广场上得罪我们云流门？毕竟，几株灵药值几个钱？得罪我云流门可是要被灭门的！我不相信徐阳峰他不清楚这之中的厉害关系。”

灰衣男子说得铿锵有力，显然心中底气十足。他也是明白过来，他根本不用直接找徐家的问题，只需要证明刘攀与刘狂两人是在说谎，那徐家依旧会玩完，他的目的同样可以达到。

而且，一旦证明刘攀与刘狂两人是在说谎，那也从侧面证明了刘攀与刘狂两人的底子有问题。

如此，即使刘狂拥有精神力，云流门也绝不可能采用什么爱才不杀之类行为。他这是一石二鸟，既解决了徐家，也能同时解决掉帮徐家说话的那两个小子，简直堪称完美。

灰衣男子此话一出，顿时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之前刘攀所说的买药那个事情上。

之前众人听刘攀讲这个事情的时候，觉得逻辑没什么问题，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其他什么，而如今听灰衣男子这样一说，立即思索了一下这个问题的合理性。

仅仅片刻，一群人便是将目光投向了刘攀，想来也是察觉到故事有着好些问题存在，想要看看刘攀作何解释。

面对众多双眼睛的注视，刘攀似乎有些“受宠若惊”，好片刻才有些弱弱的道“